1. 中国最大的船能装几吨油
郑和下西洋船队的规模是无与伦比的。如第一次下西洋时,有大型宝船六十二艘,小船二百余艘,官兵二万七千八百余人。编着严整有序的队形,踏着万顷碧波,乘风破浪,浩浩荡荡地出洋。第三次下西洋时,有大型宝船四十八艘,官兵二万七千余人。第四次下西洋时,有大型宝船六十三艘,官兵二万七千六百余人。第七次下西洋时,有宝船六十一艘,官兵二万七千五百余人。郑和的船队以宝船为主构成,此外,还有马船、粮船、坐船、战船等许多船只,这是当时世界上最大的船队。郑和的宝船大者长四十四丈四尺(合138米多,阔一十八丈(合56米)。这种宝船有九桅,张十二帆,“体势巍然,巨无与比,篷帆锚舵二三百人莫能举动。”①这是当时世界上最大的船只。而达・伽马去印度仅有四船、约一百六十人,哥伦布去美洲仅有三船、八十余人,麦哲伦去菲律宾仅有五船、二百六十余人,这和郑和的船队相比,真是小巫见大巫。郑和七下西洋的结果,打通了从中国到东非的航路,把亚、非的广大海域联成一气,这是地理大发现之前人类航海史上的伟大成就。
2. 中国最大的船能装几吨油船
依据货船运载量的大小加油多少而不同。大型远洋船舶因为运载量大,主机功率大,航程远一次能加注上千吨,甚至几千吨燃油。我国上海中船燃石油有限公司曾经为载重10万吨的“XIN LOS ANGELES”轮一次性加注过7500吨燃料油。
3. 中国最大的船能装多少吨
一艘货轮的载重量是5000吨。
5000吨载重量,又称总载重量,是表示船舶所具有载重能力的指标。船舶载重量是满载排水量和空船排水量之差值,用吨位表示。载重量的计算公式如下:载重量=满载排水量—空船排水量对一般船舶来说,载重量与船舶排水量大小有关,排水量越大,载重量越大。载重量包括货物、燃料、储备品、船员和乘客的船舶装载总重量 。载重量对于货运船舶来说是一个重要指标,载重量越大,装载的货物越多,运输能力越大。
4. 中国最大的油轮能装多少吨
看多大的油轮,油轮从一万吨到几十万吨有好几个级别,不同的船动力系统也不一样,最大的超级油轮马力有几万吧,具体不清楚,不过日本造的34万吨油轮用的是4.5万马力蒸汽机,可以以此对比其他的油轮也差不多,有些油轮用的是柴油机,但多数还是用蒸汽机,因为油轮要给原油加热,又不要求航速,所以用蒸汽机即方便效率又高还省钱。
5. 中国最大的货船能装多少吨
诺克·耐维斯号游轮满载吨位825,344吨。诺克·耐维斯号是一艘新加坡籍、属于超大型原油运输船等级的超级油轮,也是世界上最长的船只与最长的人工制造水面漂浮物,船长超过1/4英里,比横躺下来的艾菲尔铁塔还长。在2004年经营业主易手改为现名之前,它又曾被称为海上巨人号,快乐巨人号,与亚勒维京号。
2004年三月该轮进入杜拜乾坞进行改装工程并改名为诺克·耐维斯号,改装后作为浮动储油与卸油单位,停泊在卡达的夏辛油田做为外海储油用途。2009年12月,该船被出售给印度的拆船业者,改名为Mont。2010年1月4日,于印度古吉拉特邦亚兰市拆解。
6. 国际油船装多少吨
装载燃油6000吨,可持续航行60天4万公里。
第一艘中国超大油轮,名为“新埔洋”。总载重30.8万吨,满载总排水量35万吨,甲板长333米。能够24小时机舱无人值班与自动导航。配备有淡水造水机,每天可通过海水淡化产生30吨生活用水。同时配有消防高压水炮,射程30米,其他武器有包括燃烧瓶、高压水枪、太平斧等。
7. 世界上最大的运油船是多少吨位
一、中国目前最大的船应是三十万吨级的‘VLCC’(‘VLCC’是超大型油轮“Very Large Crude Carrier”的英文缩写)。
目前国内己投入使用的‘VLCC’都是三十万吨级的,国产的第一艘‘VLCC’应属大连远洋运输公司使用的我国第一艘30万吨超级油轮“远大湖”号(MTCOSGREAT LAKE)。(注:国内己有几十艘三十万吨级油轮投入营运)。
“远大湖”号超级油轮总长333米,型宽60米,型深29.3米,最高处达71.2米,相当于层高2.6米的24层高楼,船体自重40651吨。船舱总容量相当于装载200万桶原油。服务航速15.9节,续航能力2万多海里,其自动化航海系统可实现一人驾驶操作和无人机舱,在空载情况下能抵御9级大风。
“远大湖”号超级油轮由南通中远川崎船舶工程有限公司建造,2002年12月20日投入使用。
二、中国在建的最大的船应为广州中船龙穴造船有限公司负责建造,4艘30.8万吨超大型油轮‘VLCC’,这四艘油轮为中国海运(集团)总公司所有。
三|目前世界上最大吨位的运油船为日本的"海上巨人"号,船体长458.54米,宽68.8米,吃水24.6米,载重量56万吨。
8. 中国油船多少吨
中国目前最大的船应是三十万吨级的‘VLCC’(‘VLCC’是超大型油轮“Very Large Crude Carrier”的英文缩写)。
目前国内己投入使用的‘VLCC’都是三十万吨级的,国产的第一艘‘VLCC’应属大连远洋运输公司使用的我国第一艘30万吨超级油轮“远大湖”号(MTCOSGREAT LAKE)。(注:国内己有几十艘三十万吨级油轮投入营运)。
“远大湖”号超级油轮总长333米,型宽60米,型深29.3米,最高处达71.2米,相当于层高2.6米的24层高楼,船体自重40651吨。船舱总容量相当于装载200万桶原油。服务航速15.9节,续航能力2万多海里,其自动化航海系统可实现一人驾驶操作和无人机舱,在空载情况下能抵御9级大风。
9. 中国最大的运油船有多少吨
我自从离开了那个水獭皮帽子的朋友以后,独自坐到这只小船上,已闷闷的过了十天。
小船前后舱面既十分窄狭,三个水手白日皆各有所事:或者正在吵骂,或者是正在荡桨撑篙,使用手臂之力,使这只小船在结了冰的寒气中前进。
有时两个年轻水手即或上岸拉船去了,船前船后又有湿淋淋的缆索牵牵绊绊,打量出去站站,也无时不显得碍手碍脚,很不方便。
因此我就只有蜷伏在船舱里,静听水声与船上水手辱骂声,打发了每个日子。
照原定计划,这次旅行来回二十八天的路程,就应当安排二十二个日子到这只小船上。
如半途中这小船发生了什么意外障碍,或者就多得四天五天。
起先我尽记着水獭皮帽子的朋友“行船莫算,打架莫看”的格言,对于这只小船每日应走多少路,已走多少路,还需要走多少路,从不发言过问。
他们说“应当开头了”,船就开了,他们说”这鬼天气不成,得歇憩烤火”,我自然又听他们歇憩烤火。
天气也实在太冷了一点,篙上桨上莫不结了一层薄冰。
我的衣袋中,虽还收藏了一张桃源县管理小划子的船总亲手所写“十日包到”的保单,但天气既那么坏,还好意思把这张保单拿出来向掌舵水手说话吗?
我口中虽不说什么,心里却计算到所剩余的日子,真有点儿着急。
三个水手中的一人,似乎已看准了我的弱点,且在另外一件事情上,又看准了我另外一项弱点,想出了个两得其利的办法来了。
那水手向我说道:“先生,你着急,是不是?不必为天气发愁。如今落的是雪子,不是刀子。我们弄船人,命里派定了划船,天上纵落刀子也得做事!”
我的坐位正对着船尾,掌舵水手这时正分张两腿,两手握定舵把,一个人字形的姿势对我站定。
想起昨天这只小船搁入石罅里,尽三人手足之力还无可奈何时,这人一面对天气咒骂各种野话,一面卸下了裤子向水中跳去的情形,我不由得微喟了一下。
我说:“天气真坏!”
他见我眉毛聚着,便笑了。”天气坏不碍事,只看你先生是不是要我们赶路,想赶快一些,我同伙计们有的是办法!”
我带了点埋怨神气说:“不赶路,谁愿意在这个日子里来在河上受活罪?你说有办法,告我看是什么办法!”
“天气冷,我们手脚也硬了。你请我们晚上喝点酒,活活血脉,这船就可以在水面上飞!”
我觉得这个提议很正当,便不追问先划船后喝酒,如何活动血脉的理由,即刻就答应了。
我说:“好得很,让我们的船飞去吧,欢喜吃什么买什么。”
于是这小船在三个划船人手上,当真俨然一直向辰河上游飞去。
经过钓船时就喊买鱼,一拢码头时就用长柄大葫芦满满的装上一葫芦烧酒。
沿河两岸连山皆深碧一色,山头常戴了点白雪,河水则清明如玉。
在这样一条河水里旅行,望着水光出色,体会水手们在工作上与饮食上的勇敢处,使我在寂寞里不由得不常作微笑!
船停时,真静。
一切声音皆为大雪以前的寒气凝结了。
只有船底的水声,轻轻的轻轻的流过去,——使人感觉到它的声音,几乎不是耳朵却只是想象。
三个水手把晚饭吃过后,围在后舱钢灶边烤火烘衣。
时间还只五点二十五分,先前一时在长潭中摇橹唱歌的一只大货船,这时也赶到快要靠岸停泊了。
只听到许多篙子钉在浅水石头上的声音,且有人大嚷大骂。
他们并不是吵架,不过在那里“说话”罢了。
这些人说话照例永远得使用几个粗野字眼儿,也正同我们使用标点符号一样,倘若忘了加上去,意思也就很容易模糊不清楚了。
这样粗野字眼儿的使用,即在父子兄弟间也少不了。
可是这些粗人野人,在那吃酸菜臭牛肉说野话的口中,高兴唱起歌来时,所唱的又正是如何美丽动人的歌!
几个人把话继续说下去,便讨论到各个小码头上吃四方饭娘儿们的人材与轶事来了。
说及其中一些野妇人悲喜的场面时,真使我十分感动。
我再也不能孤独的在舱中坐下了,就爬到那个钢灶边去,同他们坐在一处去烤火。
我搀入那个团体时,询问那个年纪较大的水手:“掌舵的,我十五块钱包你这只船,一次你可以捞多少!”
“我可以捞多少,先生!我不是这只船的主人,我是个每年二百四十吊钱雇定的舵手,算起来一个月我有两块三角钱,你看看这一次我捞多少!”
我说:“那么,大伙计,你拦头有多少!全船皆得你,难道也是二百四十吊一年吗?”
那一个名为七老的说:“我弄船上行,两块六角钱一次,下行吃白饭!”
“那么,小伙计,你呢?我看你手脚还生疏得很!你昨天差点儿淹坏了,得多吃多喝,把骨头长结实一点点!”
小子听我批评到他的能力就只干笑。
掌舵的代他说话:“先生要你多吃多喝,你不听到吗?这小子看他虽长得同一块发糕一样,其实就只能吃能喝,撇篙子拉纤全不在行!”
“多少钱一月?”我说。“一块钱一月,是不是?”
那个小水手自己笑着开了口,“多少钱一月?十个铜子一天,——×他的娘。天气多坏!”
我在心中打了一下算盘,掌舵的八分钱一天,拦头的一角三分一天,小伙计一分二厘一天。在这个数目下,不问天气如何,这些人莫不皆得从天明起始到天黑为止,做他应分做的事情。
遇应当下水时,便即刻跳下水中去。遇应当到滩石上爬行时,也毫不推辞即刻前去。在能用气力时,这些人就毫不吝惜气力打发了每个日子,人老了,或大六月发痧下痢,躺在空船里或太阳下死掉了,一生也就算完事了。
这条河中至少有十万个这样过日子的人。
想起了这件事情,我轻轻的吁了一口气。
“掌舵的,你在这条河里划了几年船?”
“我今年五十三,十六岁就到了船上。”
三十七年的经验,七百里路的河道,水涨水落河道的变迁,多少滩,多少潭,多少码头,多少石头——是的,凡是那些较大的知名的石头,这个人就无一不能够很清楚的举出它们的名称和故事!
划了三十七年的船,还只是孤身一人,把经验与气力每天作八分钱出卖,来在这水上飘泊,这个古怪的人!
“拦头的大伙计,你呢?你划了几年船?”
“我照老法子算今年三十一岁,在船上五年,在军队里也五年。我是个逃兵,七月里才从贵州开小差回来的!”
这水手结实硬朗处,倒真配作一个兵。
那分粗野爽朗处也很象个兵。
掌舵的水手人老了,眼睛发花,已不能如年青人那么手脚灵便,小水手年龄又太小了一点,一切事皆不在行,全船最重要的人物就是他。
昨天小船上滩,小水手换篙较慢,被篙子弹入急流里去时,他却一手支持篙子,还能一手把那个小水手捞住,援助上船。
上了船后那小子又惊又气,全身湿淋淋的,抱定桅子荷荷大哭。
他一面笑骂着种种野话,一面却赶快脱了棉衣单裤给小水手替换。
在这小船上他一个人脾气似乎特别大,但可爱处也就似乎特别多。
想起小水手掉到水中被援起以后的样子,以及那个年纪大一点的脱下了裤子给他掉换,光着个下身在空气里弄船的神气,我心中充满了不可言说的感情。
我向小水手带笑说:“小伙计,你呢?”
那个拦头的水手就笑着说:“他吗?只会吃只会哭,做错了事骂两句,还会说点蠢话:‘你欺侮我,我用刀子同你拚命!”
小水手说:“老子哭你也管不着!”
拦头的水手说:“不管你你还会有命!落了水爬起来,有什么可哭?我不脱下衣来,先生不把你毯子,不冷死你!十五六岁了的人,动不动就哭,不害羞!”
正说着,邻船上有水手很快乐的用女人窄嗓子唱起曲子,晃着一个火把,上了岸,往半山吊脚楼取乐去了。
我说:“大伙计,你是不是也想上岸去玩玩?要去就去,我这里有的是零钱。要几角钱?你太累了,我请客!”
掌舵的老水手听说我请客,赶忙在旁打边鼓儿说:“七老,你去,先生请客你就去,两吊钱先生出得起!”
他妩媚的咕咕笑着。
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,就取了值四吊钱的五角钞票递给他。
小水手笑乐着为他把作火炬的废绳燃好。
于是推开了篷,这个人就被两个水手推上了岸,也摇晃着个火把,爬上高坎到吊脚楼地方取乐去了。
人走去后,掌舵的水手方把这个人的身世为我详细说出来。
原来这个人的履历上,还有十一个月土匪的经验应当添注上去。
这个人大白天一面弄船一面吼着说:“老子要死了,老子要做土匪去了,”种种独白的理由,我方完全明白了。
天气如所希望的终于放晴了,我同这几个水手在这只小船上已经过了十二个日子。
天既放晴后,小船快要到目的地时,坐在船舱中一角,瞻望澄碧无尽的长流,使我发生无限感慨。
十六年以前,河岸两旁黛色庞大石头上,依然是在这样晴朗冬天里,有野莺与画眉鸟从山谷中竹篁里飞出来,在石头上晒太阳,悠然自得的啭唱悦耳的曲子,直到有船近身时,又方始一齐向竹林中飞去。
十六年来竹林里的鸟雀,那分从容处,犹如往日一个样子,水面划船人愚蠢朴质勇敢耐劳处,也还相去不远。
但这个民族,在这一堆长长日子里,为内战,毒物,饥馑,水灾,如何向堕落与灭亡大路走去。
一切人生活习惯,又如何在巨大压力下失去了它原来的纯朴型范,形成一种难于设想的模式!
小船到达我水行的终点浦市时,约在下午四点钟左右。
这个经过昔日的繁荣而衰败了多年的码头,三十年前是这个地方繁荣达到顶点的时代。
十五年前地方业已大大衰落,那时节沿河长街的油坊,尚常有三两千新油篓晒在太阳下,沿河七个用青石作成的码头,有一半还停泊了结实高大四橹五舱运油船。
此外船只多从下游运来淮盐,布匹,花纱,以及川黔边区所需的洋广杂货。
川黔边境由旱路运来的朱砂,水银,苎麻,……''子,莫不在此交货转载。
木材浮江而下时,常常半个河面皆是那种大木筏。
本地市面则出炮仗,出印花布,出肥人,出肥猪。
河面既异常宽平,码头又特别干净整齐,虽从那些大商号里,寺庙里,都可见出这个商埠在日趋于衰颓,然而一个旅行者来到此地时,一切规模总仍然可得到一个极其动人的印象!街市尽头河下游为一长潭,河上游为一小滩,每当黄昏薄暮,落日沉入大地,天上暮云为落日余晖所烘炙,剩余一片深紫时,大帮货船从上而下,摇船人泊船近岸,在充满了薄雾的河面,浮荡的催橹歌声,又正是一种如何壮丽稀有的歌声!
如今小船到了这个地方后,看看沿河各码头,早已破烂不堪。小船泊定的一个码头,一共有十二只船,除了有一只船载运了方柱形毛铁,一只船载辰溪烟煤,正在那里发签起货外,其它船只似乎已停泊了多日,无货可载。
有七只船还在小桅上或竹篙上,悬了一个用竹缆编成的圆圈,作为“此船出卖”的标志。
小船上掌艄水手同拦头水手全上岸去了,只留下小水手守船,我想乘天气还不曾断黑,到长街上去看看这一切衰败了的地方,是不是商店中还能有个把肥胖子。
一到街口却碰着了那两个水手,正同个骨瘦如柴的长人在一个商店门前相骂。
问问旁人是什么事情,方知道这长子原来是个屠户,争吵的原因只是对于所买的货物分量轻重有所争持。
看到他们那么气急败坏大声吵骂无个了结,我就不再走过去了。
下船时,我一个人坐在那小小船只空舱里让黄昏来临,心中只想着一件古怪事情:“浦市地方屠户也那么瘦了,是谁的责任?希望到这个地面上,还有一群精悍结实的青年,来驾驭钢铁征服自然,这责任应当归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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