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些关于名诗句

70 2024-05-04 02:47

一、给我些关于名诗句

“山色湖光步步随,古今难画亦难诗”,宋人汤促友的两名诗

苏东坡诗云:

水光潋滟晴方好,山色空蒙雨亦奇。欲把西湖比西子,淡妆浓抹总相宜。

袁子才诗云:

江山也要伟人扶,神化丹青即画图。赖有岳于双少保,人间始觉重西湖

郁达夫诗云:

楼处楼头雨如酥,淡妆西子比西湖。江山也要文人捧,苏堤而今尚姓苏。

宋代诗人杨万里咏杭州西湖荷花的名诗:

毕竟西湖六月中,风光不与四时同。接天莲叶无穷碧,映日荷花别样红。

二、连云港为什么叫连云港?

连云港地名传奇追索

云台山座落在江苏北部,是全省最高的一座山峰。屹立在黄海之滨,对岸是连岛山,两山之间有个小港,可以停靠船员,人们就以两座山名的头一个字取名为连云港。很早以前,当地人又叫这小港为“老窑”,追其来历,其中有神奇的传说。

东海龙王敖广的小女儿——白龙公主,久居水晶宫,寂寞难熬。听说人间有座花果山福地,犹如仙境,她就私自偷出龙宫,跃出水面,看到山清水秀,奇花异草,高兴得摇头摆尾、翻滚跳跃。霎时,海面上飓风骤起,恶浪如山,海水咆哮,暴雨倾盆,刮得船翻人亡,浮尸满海。山上的大树东倒西歪,小树连根拔起、飘上天空,山上的民房被风雨摧毁,变成一片废墟,到处闻听凄凉的哭声,急得山神束手无策,急上天奏请玉皇大帝派清风大仙下山,镇锁孽龙。

小白龙来到花果山,饿了吃仙桃,渴了饮泉水,大小山头游玩一遍,窜入水帘洞里洗个澡,顿觉心旷神怡,饱览了人间仙境。正欲返回时,撞遇清风大仙骑白鹿,乘清风,驾祥云飘然而来,挡住了白龙归路。小白龙见势不妙,吐出一团白气,隐形逃遁。清风大仙放出一道金光,跟踪追拿,又对坐骑白鹿耳语几句,白鹿会意化作小僧而去。

小白龙被金光追得满山乱窜,无处躲藏,从南云台窜到北云台,想从鹰游门处入海,不料此处烈火熊熊、浓烟滚滚,小白龙双眼熏朦了,看不清东南西北,只好伏地就擒,头在海边西山坡,尾巴还在山顶上,虽有白气护身,但被大仙的金光团团围住。清风大仙怒指白龙说:“孽畜,你残害生灵,可知罪?”小白龙那能料到清风大仙派白鹿小僧在此掘土烧窑熏阻它,后悔莫及,连连点头哀求道:“大仙饶命,我只因羡慕花果山美景,出于好奇,玩得尽兴忘形,残害生灵本非我意。”清风大仙说:“念你幼稚,放你一条生路,必须做到一点:一要虔诚修善,二要改邪归正,三要重犯定斩不饶,若能做到,立即放你回龙宫。”小白龙一一答应。清风大仙收回金光,小白龙随着白气逃回龙宫。

后来当地人就用这个窑烧炭营生。一年是新窑,二年称旧窑,年代变了,本地人就把连云港称作“老窑”,但在新社会,政府仍把“老窑”改称“连云港”。

三、求700字作文:故乡的声音

向晚时分,去阳台上收衣服,习惯地朝两栋楼房之间的天空望去。这里仿佛是我与天空对话的唯一途径,我只朝那边望一眼,仿佛心胸便跟着朝远方阔了一些。这一块空白,我认为是谁有意留给我的,以至思念来时,也会朝那边望望,好像那边会飘来一朵祥云。

??很多个清晨与黄昏,我都站在这里眺望。小城不寂寞,可我与它是寂寞的。我总是相信它能懂得我,晓得我的思想,否则它不会与我一样默默无言。在它面前,我从不隐讳自己的内心。

??更多时,我在它面前想家,尤其是无家可想时,更想。当想到泪流满面也无济于事时,便干脆坐在阳台的藤椅里听,听那些与故乡的有关声音,也是安慰。

??有些声音,听久了,就长在了心里。而我更觉得,这些声音其实早就种植在我们心里了,甚至自我们一出生开始,它们就在了。只是后来我们背井离乡后,它们才像苏醒了的种子,慢慢自心里冒出芽,长出叶,再长出枝,并在心里枝繁叶茂。

??几年前初听约翰•丹佛的《乡村路带我回家》,真像是走在乡间路上,被树枝打了一下,微疼又快乐。我一直坚定地认为,这是美国乡村音乐中最好的一曲。它既欢快,又略含忧伤,且忧伤得很隐蔽。那些音符藏在欢快的背后,只在每句末戛然而止时,悄然出现,又迅疾消失。我听时,就觉得它的脸会变,一会是顽皮的童孩,一会是沧桑老人——事实上它是游子那颗归家的心。约翰•丹佛早在十年前已陨落在美国西海岸,但他的歌声,依然与我们同在。我们会在他的歌声里,看见他正驾车行驶在乡间小路上,并正要穿过一段山路。我后来看见另一位美国年轻的乡村歌手乔什•特纳,竟恍若约翰•丹佛再现,但终是发现特纳要比丹佛更帅,声音也更沉一些,但他没有《乡村路带我回家》。

??音乐不朽,音乐人亦会不朽。美好的声音,似茶杯里的阳光,我们喝下后,会感到特别温暖,尤其是那些与故乡有关的声音,它们会无条件地领游子踏上回乡的路。

??一株树是我生长的路/一株草是我岁月的数/心中湖泊我只是沧海一粟/梦里故土我只是红尘一度——有回在电视里听见容中尔甲唱《九寨之子》,心顷时与之合拍。很多歌词会在瞬间抵达人的内心,总是与我们内心深处哪一块有关联。当那些音符飘进耳朵时,心就开始敏感地注视它们了,一旦接受便会告诉主人自己的感受。我的心,就常告诉我,它很喜欢听那些草原上的深情。

??早年与父亲一块听德德玛、胡松华,觉得那是天籁,老一代歌唱家的歌声里的深情,就是森林里的阳光,叫人温暖又踏实。尤其是德德玛的中低音,就是航海后靠岸的一颗锚,归家了,水兵看见了岸上的树。

??归家的感觉,多好。只是我仿佛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,所以格外怀念。亲人远离后,归家,似乎成了我一个难以启齿的痛。逢年过节,别人欢天喜地往家奔,我却站在异乡的阳台上,踌躇着,仰望那片很窄的天空。我往哪里去?一年以前,我还有半个母亲可以疼,一年以后,我只能在那些歌声里,恍见家乡的小河与炊烟。后来就连听见腾格尔、韩红的《家乡》,包括贺西格的马头琴,我都要心疼。敏感的,早已不是耳朵。那些音符会在瞬间,遍布心脏每个角落,不容回避。

??也因此,所有关于故乡的歌,我都喜欢,心里有疼也要听,甚至异乡的。

??都晓得爱尔兰音乐很忧伤。之所以忧伤,一是乐器风笛的特别效果,更主要是这个民族的历史与内涵。一个民族其实与一个人一样,经历是思想的风格与境界。只有历经沧桑的人,才会写下庄严的诗句,谱出肃穆的曲。才会庄严与肃穆中,种下忍耐与期待。或许爱尔兰音乐太忍耐太期待,且乡愁太重,便流露出无限的荒凉与苍凉,常常一曲不能听完。心脏很多时候不及耳朵,会有不能承受之重。

??而同样是表现乡愁,凯尔特音乐就不同了。凯尔特音乐也很古老,也很忧伤,但古老忧伤中,有生气。那些融合了民间传统与现代流行元素的音乐,无一不体现着生机勃勃的生命力。那些听起来仿佛很遥远的事情,在歌声里流淌着生生不息的含义,这真叫人快乐。你若有空,只要听下Capercaillie(雷鸟乐队),你或许就可以重新理解关于民族忧伤的含义了。

??几天前,忽听到《故乡的原风景》,此为日本陶笛演奏大师宗次郎的作品。我听到时,窗外正淅淅沥沥下着不像夏天又不似秋天的雨,所以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。但我的内心就在片刻之后,万籁俱静,空闻水响,所有关于家乡的一切,劈面而来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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